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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播报

“保尔”警察丁发根的高原警事 (下)

2016-11-11 16:11  来源:新疆平安网  责任编辑:闵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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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丝索道是大山与外界的唯一通道,每次走访,丁发根都要和同事一起用双手拉着索道将自己“渡”过去。

  

丁发根骑着骆驼进山走访牧民。

  

丁发根倾听民声民意

  

丁发根走访途中和牧民交谈。

  

帕米尔雄鹰

  鹰,是塔吉克人的图腾。在塔吉克族人的观念中,鹰是勇敢、正义、忠贞、纯洁的象征。

  这次去米斯空,与我们同行的马尔洋派出所塔吉克族民警巴都夏·盖姑力的家就在塔什库尔干县城。我问他如果用一句话或者一个词来形容“丁所”,会用什么词?他想了想说——“帕米尔雄鹰”!

  丁发根进入公安机关之前,曾在塔县电站工作,是一名水轮机发电机组的班长,之后到新疆财经学院(现改名新疆财经大学)学习会计专业,并拿到初级会计证。1998年6月,丁发根正式调入公安机关工作,先后在塔县公安局通讯股、户政股工作,是公安机关认证的“网络工程师”。

  丁发根在机关单位是“一把好手”,但是如何让优秀民警更全面、更接地气?只能从基层锻炼。当时,塔县公安局总共就4个派出所,除了马尔洋派出所,还有班迪尔、库克西鲁克和城镇派出所。而马尔洋派出所是最偏远、条件最艰苦、海拔最高的一个派出所。

  他来到马尔洋派出所,他一个人在派出所工作生活了一年半。

  丁发根当年初到马尔洋,还是一头黑发,一年后已成了光光的头顶,宛如荒芜的马尔洋。

  但是,正如丁发根喜欢说的那句话:我们工作不讲条件、不计条件、说干就干。丁发根从被组织分配至马尔洋走马上任,到之后的一年半时间里,他用双脚走遍了辖区的每一座大山、每一道冰河、每一条沟壑、每一户人家,最终解决了400多人的户籍问题。

  在听丁发根讲过去的故事时,我顺便插了一句话,我问他,你翻山越岭磨破了多少双鞋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鞋子,说记不清了,但每年至少要穿坏2双登山鞋,是那种专业的登山鞋。

  丁发根接着说,在山上走路,没有一双好鞋子脚要吃大亏,许多没有经验的同志第一次进山,走到最后两只脚全是血泡,脚趾甲挤进了肉里,痛到无法前行,只能忍痛拔掉,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后来了解到,丁发根的岳父得了糖尿病,他的姐夫也是一身重病,长期住院治疗,他每月到手的工资除了家用,还得贴补这几位病人。妻子两年前从县上的一家水厂辞职了,现在喀什市照顾老人和孩子上学。

  上世纪60年代,丁发根的父母从河南许昌老家一路逃荒,最后落脚塔县,从父母口中,丁发根深知生活的艰辛与不易,也深味人生的艰难。所以,每一分钱对于丁发根来说,都弥足重要弥足珍贵,但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只能忍痛,他说:“买登山鞋的钱都是我省吃俭用省出来的。”

  马尔洋派出所辖区面积6670平方公里,派出所现有民警6人,协警12人,民兵6人,所辖4个行政村,43条沟38道大大小小的河,共534户2019人,整个辖区走访一遍需要一到两个月。到皮勒村米斯空3组,光是路上就需要用4天,这4天须徒步翻越4个海拔在5000米以上的达坂,因为经常要翻山、过河、过索道、走夜路,骆驼和毛驴是马尔洋派出所民警的重要交通工具,因为很多地方根本没有路、不通车,全靠步行,有时候一走就是10多个小时,大山、陡坡、悬崖,脚下是湍急的河流和深不见底的峡谷,完全徒步行走。

  丁发根告诉我,他们走到最后时,腿都没有任何知觉了,不是往前走,而是拖着腿、咬着牙往前一步步挪着,走到最后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所以每次从大山里回来,他们都会感慨自己能活着回来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不过我还好,习惯了,很多年轻人,第一次走那么远的路、受那么大的罪,会哭鼻子。这些年,我用双脚走遍了塔县的每个乡、每个村和小组,走过最难走的路、经历过很多次生死考验,一路上困难和危险遇到的太多了。骑骆驼过河水,因河水太深,随时都有被河水冲走的可能。前几年有一次,我带着派出所民警和乡里的干部一起到大山里面开展工作,从叶尔羌河返回的时候,河水太深太急,一峰骆驼走到河中间的时候,浮力太大,失去重心,眼看着向下游漂去,当时坐在骆驼背上的2名干部先后掉进河水中,情况十分危急,为救出同事,我一手抓住骆驼背上的绳索,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中,一把抽出腰带抛向挣扎呼救的干部和同事,最终将他们成功救上岸。还有一次过索道,我的左手小拇指被滑轮绞进去,滑轮被夹停,伤到骨头,手像面包一样肿起来,当时在大山里,举着手走了50多公里,才走回乡里,后来坚持到喀什市住院,连续治疗了一个多月才算把手保住了,差一点残废。但是不管咋样,还得坚持,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们派出所和全塔什库尔干县公安局民警的日常工作!”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在我们看来如同雪山草地、娄山险关、大渡铁索的艰难险阻,在丁发根和马尔洋派出所全体民警的眼里,却视为一种日常和平常,可谓悬崖峭壁、深山峡谷、冰河索道如走泥丸。

  面对我们采访的镜头,丁发根所长说出了一席让我们为之动容、为之泪流的话语:

  “长期在高原上,条件艰苦、氧气不足,我和我的同事们,大都患有这样那样的高原疾病,呆的时间长了会心室肥大,我的胃也不好,得过胃穿孔、肠梗阻,长期走访牧民,吃不上蔬菜、水果,容易便秘得病。有时候,在乡里看电视,电视画面上有吃肉吃火锅的镜头,自己都会馋。我的一些同事因为长年徒步走山路,膝盖有积液,腰肌劳损,高原上工作就是这样,走千山万水、行千峰万壑、入千村万落、想千方百计、道千言万语,直到走完最后一公里、最远一家人。

  很多次,有朋友问我,支持我这么多年在塔县、在大山里坚守下去的动力是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我也经常在自问。为了啥?图个啥?我想了很久,想了很多年,最后也给自己给出了答案:动力就是对塔什库尔干县的感情,动力是那些大山里的老乡。

  塔吉克族群众太纯朴太善良了,有一年冬天我们去皮勒村,晚上住到牧民努斯来提家里,当天晚上他安排我们住在他家的土炕上,半夜我醒来发现,他抱着自己的孩子打着地铺睡在地上。那一幕让我心酸、感动,我当时就在想,再苦再累,都必须把工作干好,为老百姓做些实实在在的事。

  2015年,努斯来提和瓦恰乡的亲戚一起到大山深处打柴,找不到绳子捆绑木柴,后来他们在一道小山沟里找到一段疑似绳索的东西,等把这些“绳索”从泥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发现这些“绳索”竟然是重达26公斤的导火线。两人当场向马尔洋派出所报告情况。后来,我带领民警去检查,又在距离导火线不远的地方,发现埋藏在地底下的26公斤炸药。

  后经深入了解,这些导火线和炸药,是当时工程队修路时留下的,因为没有用完,就当作废弃物埋在了这里。

  一来二往,我和努斯来提成了好朋友,他每次老远见到我,就叫我“帕提西(意为老兄)”,叫我到他家里吃饭、喝茶。

  这几年,我每次进山,都要提前好几天做准备工作,买馕买药买榨菜,提前联系河对岸大山里的牧民,让他们按约定时间把索道移到我们这边,否则索道停在河对面,就根本过不去河。去的时候,我会买几百块钱的常用药给老乡带过去,顺便给他们捐助一些衣服,用骆驼和毛驴驮过去,每家每户分一些。然后把办好的户口本、二代证给他们送过去,和老乡们围坐在一起,向他们宣传法律法规和惠民政策,走访民声、调处矛盾、整治隐患。这些年,我们帮老乡做的事,太多太多了,只要进一次山就要办很多事,回头想想其实都很平常,平常的就像帕米尔高原大山深处的小石头一样,不起眼。”

  心中有信仰, 脚下有力量。

  丁发根以瘦弱身躯一次次征服高山流水,靠的就是共产党人的信仰,就是对公安事业的无比忠诚和坚守信仰。

  勇闯米斯空

  如果之前说,去过皮勒村的人是英雄,那么去过米斯空的人便是雄鹰。丁发根和鹿鸿亮以及马尔洋派出所的每一名民警,长年坚守在高海拔的缺氧山区,用生命坚守和践行一名普通警察对党对人民的信念和信仰。

  米斯空属于马尔洋乡皮勒村3组,但是在塔县地图上找不到“米斯空”3个字。从塔县县城临行前,丁发根用笔画了一张地图,是一张能够反映塔县全境的地图,里面准确标出了塔县的各个乡、村,以及乡与乡、村与村的里程数。为了让我对即将前往的米斯空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他专门讲了一下沿314国道经导航站再到大河口的路况、车程、时间和海拔。

  能不能去米斯空,首先,得保证越野车性能好,能够翻越5000米以上的冰雪达坂,其次必须事先借助米斯空仅有的一部卫星电话,让大山深处的牧民翻山过来,将横跨在叶尔羌河上空的一条长约300米的钢丝索道运送到我们这一边,还有就是至少要租用2峰骆驼,将我们的随身物资送进山。

  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

  按照事先约定的时间,10月8日8时30分我们准时离开县城,向红其拉甫方向的麻扎乡导航站进发,沿“中巴友谊公路”行进至90公里的路牌前左拐,即进入导航站,从导航站再往前走不远就是红其拉甫边防派出所衣拉克苏警务室,这也是手机信号即将消失的地方,我们将挑战雪山、峡谷。

  路越来越高、越来越险,时而接近雪峰,时而跌入峡谷。我们一路走的很慢也很小心,到达大河口的时候已是18时,尽管一路上生长着许多胡杨,扎根于贫瘠的山梁和河滩之上,在深秋季节壮美而火热,但是为了赶时间,争取天黑前达到米斯空,我们只能坐在车内,用手紧紧抓住头顶上方的车把手,小心地向外张望。

  大河口是横亘在叶尔羌上游的一处河滩,丁发根走在最前面,示意我们将车停在一处较为平整的沙滩上。然后大家简单休整,坐在空旷干净的沙滩上,吃着馕和榨菜,看着河对岸的白沙山估算着到达目的地的大致时间。

  就在这时,丁发根给我们交待了一个注意事项,这是他常年走山路总结出来的。他说,每人必须带一小瓶矿泉水,路上要节省着喝,并且不要把瓶子丢了,因为回来的路上没有水源,必须用空的矿泉水瓶盛装雪水;另外,东西不要拿太多,否则翻越白沙山的时候,多一公斤东西都是累赘;最后,爬山有个小技巧,要沿着山坡上牧民长年走出来的“Z”字形道路上山,既省力气,又不至于滑下山。

  丁发根还告诉我们,他们每次进山,都会将食物和饮用水等边走边埋,等返程时,再一路取出来。

  那一天,丁发根用双手拉着长达300米的钢丝索道将我们“渡”过去的。这条索道是乡政府修建的,今年6月刚刚更换了2条新的钢丝绳,在钢丝绳下面悬挂了一个仅容3到4个人的铁筐,过索道的时候,一个人站在前面用双手抓住钢丝使劲往后拉,其余的人坐在铁筐内不能晃动。

  丁发根告诉我们,拉索道不仅是个力气活,还是个技术活,他每次拉完索道,就要缓好几天,否则手酸软得连鞋带都系不上。拉索道的时候如果稍不注意,手就会被“吃”进滑轮。

  从索道到米斯空相距16公里。这16公里山路,我们走了近6个小时,从18时30分许一直走到次日凌晨零时。

  说实话,那天登上白沙山的时候,我开始对“望山跑死马”这句话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因为我们在河滩上休整时,丁发根指着河对岸的白沙山说上山要4个多小时,我内心多少产生了怀疑,我想顶多也就个把小时就能走到山顶。但后来证实,我的判断彻底错了,我们一行光是走到“Z”字形路最底下一道杠的时候,就用了一个多小时。

  越往上走腿上越没劲心里越没底,我不停地问丁发根“到山顶还要多久?”

  “快了,就要到山顶了。”丁发根每次都这样回答。

  当我们一行走到“Z”字形中间路段的时候,太阳即将落山,在白沙山漫长的山坡上留下我们和驼队缓慢行进的剪影。至白沙山山顶时,天已全黑,丁发根告诉我们,前面还有不到2个小时的山路,天黑了,大家坚持坚持,千万不能停下脚步。

  丁发根一会儿走在队伍最前面,给大家带路,一会儿又走到队伍最后面,负责收尾,给我们鼓劲加油,不让每个人掉队。

  眼前是一望无际绵延起伏的山峦,头顶满天星,高原的疾风呼呼作响,天已经很冷了。再加上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左右脚的小拇趾趾甲已经充血,疼痛难忍,每走一步都是刺心的痛。

  丁发根想的很周到,给我们每人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手电筒,借助着微弱的灯光,我们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羊肠小道上,一边是斜刺向天空的悬崖陡坡,一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稍不注意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过了白沙山,再走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另一座达坂,这个达坂是下坡路,我想着会轻松一些。但是当迈开步往下走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个要命的达坂,下面几乎是垂直的角度,仅容两只脚放下,而且全是松软的石块,随时都有向下滑落的危险。其中有好几次,我两脚踩空,幸好丁发根一把抓住了我。因为紧张,我全身像浸了水一样。

  下达坂,足足用了2个小时。当听到峡谷深处水流声的时候,我们欣喜和狂欢。平安到达了!

  10月9日早晨,丁发根和村干部将25户人家的男女老少全部集中到一起,给他们发放社会友人捐助的衣物,向他们讲解党的惠民政策,征询他们对公安工作的意见建议。我们跟着丁发根挨家挨户走访,每一家炕头都是烧好的奶茶、现烤的青稞馕。丁发根说,这里的牧民非常热情,你必须一家不落地去坐坐,否则他们会误以为你对他们有意见,所以问题来了,奶茶必须每家每户都喝,不喝他们肚子胀(新疆方言:意为生气),喝了自己肚子胀。

  这次来米斯空之前,丁发根自费买了三四百块钱的家庭常用药,有治咳嗽的、治痢疾的、治发热头痛的,还有治风湿病的,他在这些药上一一写上维吾尔文字,给当时患病的牧民分发一些,其余药物全部留在村干部家里,让牧民随时去拿。

  此行,我们还了解到,前些日子,丁发根在一个名叫“我是雷锋的伙伴”公众微信里看到一则信息,一位名叫祖拜代·托胡提的准大学生,因为付不起4000元学费,面临辍学的危险。丁发根看完这则信息,毫不犹豫地给祖拜代·托胡提打过去2000元钱,用点滴之爱点亮贫困学子的求学之路。

  丁发根不光救急还救人。

  据派出所一位民警介绍说,辖区有一位叫青迪克的人,患有心脏病,在一次走访时,丁发根把给自己备的救心丸给了青迪克,救了他的命。后来,青迪克每次听说丁发根他们要来,都会牵着马走20多公里接他们进山。

  村干部加萨来提告诉我,当地的牧民很多都没有出过大山,有时谁家有人生病了,丁发根带来的药就成了救命药。

  我以为米斯空的信息往来不便,大家都不了解外面的情况,有一天晚上休息的时候,我顺口问一位塔吉克族牧民,现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是谁?他迅即回答:陈全国。我再问他,新疆工作的总目标是什么?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

  我很震惊也有些汗颜。震惊的是,即使穷山僻壤,党和政府的声音也无缝隙覆盖。汗颜的是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对于党的理论政策,学习理解的态度远不如这些扎根于大山深处的牧民。

  丁发根这次来米斯空,为5位没有办理二代证的牧民照相、采集身份信息,还将前期办好的二代证送到牧民手中。

  10月12日,结束米斯空之行,我们原路返回塔县。原以为,米斯空已经被我们征服,但是接下来发生的时候,让我们刻骨铭心。

  那一天,当听说前几天有人试着骑牦牛过河,河水漫过牛角的时候,我坚决不同意骑骆驼过河,因为我们此行带的装备很多,也很贵重,万一出现情况,不好交待。

  但是,一行的塔吉克牧民说,他们的物资在接我们进山的时候卸在河对岸,无论如何,骆驼必须过河。就这样,丁发根和几名塔吉克牧民一起骑着骆驼进到河水中,他们先试好水,确定渡河安全之后,再接我们过去。

  “小骆驼被冲走了,完了完了……”

  正在注视着驼队的派出所民警巴都夏·盖姑力在我身后叫出了声,跟随驼队一起过河的一峰小骆驼,因体重较轻,走到河中心时,被河水瞬间冲走,然后紧接着的鹿鸿亮和一名塔吉克族民兵骑的骆驼也开始出现险情,骆驼站立不稳,并漂了起来,鹿鸿亮和塔吉克族民兵双双掉进河中,河水瞬间将他们淹没,并向下游漂移。我当时被这一场景震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骑在驼背上的丁发根试图接近落水的鹿鸿亮和塔吉克族民兵,并将腰带抽出,抛向在河水中挣扎呼救的鹿鸿亮,而和丁发根同骑一峰骆驼的塔吉克族牧民则用塔吉克语大声疾呼:英雄们加油,加油,我的英雄们!边喊边用双脚踢着骆驼的腹部,向鹿鸿亮他们靠近。

  河水冷得刺骨钻心,鹿鸿亮和塔吉克族民兵在河水中起浮挣扎,他们所骑的骆驼也在河水中开始漂浮、游泳,具有多年过河经验的鹿鸿亮和塔吉克族民兵瞅准时机,一把抓住骆驼背上的绳索,最终跟着骆驼游到了岸边。

  从米斯空回来的第二天,鹿鸿亮就住院了,我和丁发根一起去医院看望他。在车上丁发根对我说,昨晚鹿鸿亮一个人在家流了一晚上的眼泪,膝盖骨实在太痛了,不知道是在水中被骆驼踢中,还是什么原因,走不成路了。

  什么是英雄?战场上赴汤蹈火、出生入死是英雄,和平时期的默默坚守、为民请命也是英雄。

  如果之前说,去过皮勒村的人是英雄,那么去过米斯空的人便是雄鹰。丁发根和鹿鸿亮以及马尔洋派出所的每一名民警,长年坚守在高海拔的缺氧山区,用生命坚守和践行一名普通警察对党对人民的信念和信仰。

  他们,九死一生,就像保尔·柯察金那样,在艰难岁月中磨砺,却把忠诚刻印在祖国的万水千山;他们平凡一生,身着警服行进在无人的山脊,却活出了警察的最高价值。

  他们,是新时期的“警察保尔”,是经过艰苦岁月锻炼的钢铁。

  这些年,塔县公安局涌现出了一批先进典型人物,诸如中国“最美警察”、一等功臣、“全疆优秀警察”、新疆民族团结模范个人、全疆优秀警务室民警那迪拜克·阿瓦孜拜克和全国青年民族先进个人、全国民族团结模范个人、全国公安“好警嫂”、二等功臣、首届“新疆最美警察”比比热汗·依克木江。

  他们身上具备的共同特质,就是在平凡中坚守,扎根雪域高原,一生一世。

  丁发根,他的名字,正如他的人生,将生命的种子落在高原之上,然后绝地生根,寂静怒放,无怨无悔。(崔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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