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誉为“山水长卷·水墨金州”的贵州省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在珠江上游南盘江北岸这个素有“南明之都·荷香之城”的安龙县,有一个叫做钱相的地方依山而建,临水而绕,尊重自然,以“壮大优质农产,服务工矿企业,发展民俗旅游,建设新型城镇”为核心的“山地生态康养城”建设稳步推进,山水、田园、城镇、乡村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在这名不见经传却让人神往的少数民族聚居地,有一个人,他不是明星却家喻户晓、百姓都夸,人物不大却声名远扬、多有威望,他带着他的队伍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让15个村(居)162个村民组7811户3.5万余名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日益增强,让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不断得到满足,更加充实、更可持续、更有保障。
他,就是安龙县公安局钱相派出所所长黄荣章,一个自1989年参加公安工作以来从未在县级机关单位工作过一天的普通公务员,一个长期驰骋在普坪、戈塘、新桥、木咱、钱相等基层派出所干劲十足不知疲倦的汉子,一个用满面黝黑洗尽铅华默默无闻于乡间守护平安与丈量担当的人民警察。
【1】平安
平安,是公安机关永恒的话题和工作主线;守护一方平安,也从来都是人民警察最根本的职能和使命。对黄荣章来说,做好基层公安工作只有一条标准,那就是:苦练内功抓队伍,主动办事早了结,不扯不闹不坏事就行!
2018年3月11日,黄荣章接获即将有人携带毒品经钱相街道办事处前往安龙县城的线索,遂组织警力设卡查缉,联合县公安局禁毒大队成功抓获零包贩售毒品人员2名,查缴涉案车辆1台、冰毒30余克。“案子人脏俱获,办得干净利落。”黄荣章说,虽然毒品案在钱相一带并不多,算是个例,但依然一拿一个准儿,用时少、效率高,这跟近两年派出所新班子和民警辅警“夯实里子赢得面子”的工作理念分不开。
事儿,还得从黄荣章2015年9月第二次进入钱相派出所工作说起。“这次到钱相派出所我是‘二进宫’,第一次是1992年6月至1998年10月间。上次是民警,这次是搭建新班子,主持全面工作。”黄荣章说,当时所里组织涣散,民警凝聚力和战斗力很老火,无法适应急剧变化的公安工作形势需要。原来,就在黄荣章到任之前,经贵州省人民政府批准,钱相乡拆乡设立街道办事处,将原属别处的6个行政村划入“版图”,导致派出所辖区面积扩大一倍。国家现代农业科技示范园区黔西南州核心区之一的钱相现代烟草科技示范园、万亩“酒中茅台、药中白及”基地、千亩“菇满园”食用菌基地、工业园区69家企业纷纷入驻,示范小城镇及两个易地迁扶贫搬迁安置区建设如火如荼,新增从普坪、洒雨、海子、龙山、笃山等5个乡镇迁入的“新市民”15000余人,同时因工程建设、乡村旅游而流动人员剧增,各类矛盾纠纷突出,案发数曾一度呈高发态势。
急也不成,不急更不成!黄荣章决定先从内部抓起,由内而外发力。他全面加强民警辅警教训,更新观念,提高认识,苦练业务,同时积极争取县公安局和行走道办支持,将原来的4名民警增至8人,原来的9名辅警增至17人,发展村级警务助理15人,着力改造营房功能,配齐配强办公办案设施设备,全面强化街面巡逻防控和农村警务助理巡查,有序扩大“雪亮工程”覆盖面,将共建共治共享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机制落到实处,成效摆在明处,让老百姓看得见、摸得着,心头嘴上都敞亮!
2017年初,在钱相易地扶贫搬迁安置小区一区,入室盗窃案一时间连发10多起,刚刚搬迁入住的广大“新市民”人心惶惶。黄荣章一边组织警力破案,一边展开盗案频发的源头调查。原来,刚刚从外地搬迁入住的群众普遍没有安装防盗窗,普遍存在两地居住现象,一到农忙时节,“新市民们”纷纷回“老家”种地去了,这才给犯罪分子以可乘之机。为尽快给群众一个满意的“交待”,黄荣章请来刑侦部门帮忙,分派警力蹲守摸排,很锁定并查获作案人员2名。
案件告破后,黄荣章及时向办事处领导汇报,提请政府相关部门和安置区项目建设企业加快推进安置区隐形防盗窗集中统一安装工作,同时加强安置区安全宣传、治安巡逻,到目前都很消停。“我们已将“雪亮”工程和综治警务中心建设、旅游村寨警务室建设作为重点项目来推进落实,将警务服务向最靠近群众的地方延伸,力争让广大群众更安心、更满意。”黄荣章对辖区治安环境的打造充满信心和激情。
2015年底,黄荣章在摸排户籍地网逃人员时,发现网逃人员、当地旅游村寨打凼村一村民正在兴仁县城通过收寄包裹的方式继续实施招摇撞骗,倒卖商家托运货物。黄荣章与副所长罗玉忠乔装前往兴仁县城,根据掌握的电话哄骗对方前来帮忙托运货物,成功抓捕,被骗商家拍手称快。
“在一个地方当警察,维护一方平安是最最要紧的事,要实实在在的做些对老百姓有利的事情,这也是一个警察最值得回味的获得感和幸福感!”黄荣章说,不光是在钱相派出所任所长这两年,就是在新桥派出所任副所长主持工作、在木咱派出所任所长、在普坪派出所任教导员的那些年,他也是这样要求自己和身边的民警的,“不管别人理解不理解,首先我带头,做得一件儿是一件儿,总归是好事!”
说归说,做归做,民警和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细数黄荣章的警察“故事”,他说的确是实话,所作所为确也无愧那头顶国徽和“公安”二字的分量。
2004年至2014年,黄荣章在木咱派出所。曾因酒后提刀伤人致死已潜逃13年的刘某于2010年进入黄荣章的视线,三天两头就光顾刘某家,苦口婆心做刘某妻子的工作,希望能从那里找到刘某联系方式并劝刘某归案自首。有一天,正在家门前打电话的刘某妻子看到黄荣章和同事正朝她家走来,她转身就进了屋旁的厕所,但十秒不到就出来了。这一幕引起了黄荣章的疑惑和警觉。进屋后,黄荣章借故肚子不舒服,假意要了一些卫生纸去上厕所。“我就怀疑她是在里边藏手机还是干啥,正常大小便的时间都不对。果不其然,厕所里的毛墙有块石头被搬动过,我顺着取出那块石,手机露了出来。”黄荣章惊喜不已,他说:“我当即就用那个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留下号码,再删除对方通话记录。后来我们就用那个电话号码为线索侦查到刘某藏身云南的地点,成功派人前往将其抓获。”
1998年至2002年,黄荣章在新桥派出所。有一段时间,镇上连续几家商铺被撬门入室盗窃,没想到一个偶然就把案子破了。“有天我从县城坐早上六点钟的第一班车回所里,一个男子在新桥收费站上车,鞋上有湿泥,怀里不规则的鼓起,鬼鬼祟祟的,形迹十分可疑。”黄荣章说:“当时就是凭经验和直觉判断。客车在派出所门口停顿时,我一把揪住他逮下车去,本来只想拿他盘问一下,没想到当场就从他身上搜出了一条香烟和作案工具,对镇上数起入室盗窃供认不讳,真是天网灰灰!”
还是在新桥,一天夜里12点左右,邮政所被盗。报警人说,刚刚听到楼下有响动,住在楼上的他立即下楼查看情况,发现大门虚掩着,出门还看见远远的有俩人影儿往安龙方向跑了。“我们立即就开起政府的车子追(不是警车),快到出镇收费站的时候,看到两个年轻人慌慌张张的走在前面。我当时叫车子超过去,丢下俩民警,又将车子调头回去,两头堵住,下车就吼了一声‘站到’,那俩人拔腿就跑。”黄荣章说,俩贼被按倒后,当场就搜出了邮政所被盗钱款,还是原封不动捆起的。
说起案子,原本不太善言谈甚至还有些许木讷的黄荣章思维灵动,如数家珍,他说只要还在警察岗位上一天,这平安建设的担子就不会放下。
【2】民心
从警29年,当派出所所长19年,工作时的他永远都是身着正装,带着一身正气,让人看着踏实、放心。只要群众需要他,他便挺身而出。他没有想过要做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业,他的辖区,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发生。他只是默默无闻地穿梭在人民群众当中,这是他唯一想要一直坚持做的事。
“黄荣章就像我干儿子,我有哪样困难,有哪样需要,他都会帮我办!”说这话的是年近70的石大娘,是个上访老户,黄荣章深知大娘上访也是因为家庭困难,有诉求、有需要。黄荣章总是隔三岔五的到大娘家走访,嘘寒问暖,看大娘生活困难就自掏腰包送油送粮,看大娘生病就送医送药。大娘的儿子贾启宽没工作,黄荣章记在心里。今年,得知办事处鼓励群众发展食用菌种植大棚,黄荣章立马找到办事处书记、主任,协调帮忙贾启宽申请补助,全力准备食用菌种植……黄荣章的工作做进了石大娘的心里,大娘总说:“小黄,你不用经常来了,你工作忙,注意身体,你放心!政府关心咱,咱感恩,咱不去访了。”
2017年10月19日,一位双手拄着拐杖的残疾人步履蹒跚的走进钱相派出所,并朝户籍大厅走来,在户籍接待大厅的辅警和户籍民警见状立即上前搀扶,将其扶坐大厅椅子上。经询问其情况得知,来人系钱相街道办事处坡云沙戈山组村民韦某某,因身份证丢失来所办理。黄荣章了解情况后,立即让户籍警帮其补办身份证手续,并对韦某某说:“你行动不便,证件办理好后,我们给你送证上门,你不需要亲自来都可以。”还将派出所电话记在纸上递给韦某某,让其有什么困难的时候直接给派出所打电话。韦某某含着眼泪握着黄荣章的手感激地说:“在我心中一直认为警察都是很严肃的,今天才发现你们好热情,谢谢你们不嫌弃我这个残疾人,还为我想的那么周到,你们是大好人!”
黄荣章说,送证上门是常有的事,也算正事儿。这些年,除一办正事儿,他处理得最多的还是乡亲们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矛盾纠纷。“调解化解效果好不好,直接关系到双方互相谅解不谅解,直接关系到会不会导致矛盾升级甚至变成案件。”黄荣章说,不管在哪点工作,他都十分重视调解的作用。29年来,他参与调解的矛盾纠纷成功率达98%,他所在的派出所荣誉室内摆了许多面锦旗,当地人都亲切地称他为“黄调解”。
“黄所啊,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家恐怕早就家不成家破裂了。我们也没啥好东西,所里的兄弟们平常都这么辛苦,我们买了一件饮料,给兄弟们加加油!”打凼村湾子组的韦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对黄荣章说。“只要你夫妻俩感情好,不打不闹,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这饮料你们拿回去。”黄荣章指着韦某夫妻笑着说。
2018年2月19日20时20分,钱相派出所接到韦某报警,称自己被妻子用刀砍伤,要求派出所赶去处理。接警后,黄荣章立即带队赶往现场,并将受伤的夫妻俩送往医院治疗。经询问得知,韦某酒后跟妻子周某某发声口角,一言不合就抓打周某某,周某某性格也比较强悍,被丈夫殴打之后心寒上火,提着菜刀就对着丈夫砍去,并将韦某左右大腿都砍伤,周某某头部也被韦某用铁棒打伤。老黄知道这虽然是一起家庭纠纷引起的伤害事件,如果处置不当确也可能因为一念之差造成命案悲剧。于是,不管在医院还是夫妻俩出院回家,老黄一直让派出所民警密切关注两人情绪状况,自己也天天上门去做工作,经过老黄10来天的劝导和疏解,夫妻俩相互承认了错误,在派出所当场调解并出具调解协议书。这才有了刚才夫妻俩上门送饮料一幕。
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钱相街道办事处和那些村村寨寨的人们口中神乎其神的“黄调解”,并非浪得虚名!
【3】口碑
“黄所长为人热情,大家有什么事他都热心帮忙。年初,儿子的身份证需要更换,但由于是周末,怕派出所没人受理。到派出所后,看到黄所长在值班,就跟他说了这个情况,没想到黄所长立即就和值班民警把事情办了,当时我还记得很清楚,黄所长跟我说‘只要他在,大家有什么事都能力所能及的办’,黄所长这个人确实好”。谈到黄荣章,钱相村陡寨组的群众韦建是真心好评。
是呀!对于咱们公安民警来说,只要是事关百姓的事,再小也是大事,这其实就是咱们新时期公安民警的真实写照,也是黄荣章的日常工作状态。
阳春三月,正是农忙时节,在钱相村桥边组的田间地头,谈到派出所老民警黄荣章,当地百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在田间劳作的当地群众吴万吉说“老黄以前在我们这里工作过,后面又调走,2015年又回来,在我们这里还是做了很多工作的。以前大家防火意识不强,地里面一些玉米杆和菜籽杆都是就地焚烧,以至于引起了几回山火,后面老黄带起人来村里面,宣传普及相关安全知识,让大家不要焚烧杂草秸秆,房前屋后不要堆垛柴火,避免火灾事故的发生。大家都还是听老黄打招呼,现在大家意识也强了,不管是山火还是家火,几年都没发生过。”
与吴万吉一起劳作的孙子在谈到寨子里面的社会治安时说“警察时不时都来寨子里面开展一些普法知识宣传,村里面这几年的治安确实好了,大家踏实安心致富,生活水平一天比一天好,扯皮打架的事也就少了。现在就算摩托车丢在大路上也没得人去偷”。
金杯碑不如百姓口碑。其实黄荣章不仅在当地群众心中口碑好,在派出所全体民警口中也是赞赏有加。临近50岁的黄荣章不仅自己长年带病坚持工作,家中老人也时常生病需要照顾,家庭环境并不宽裕,但只要派出所民警或者辅警需要帮助,他都力所能及的给予帮助,每一名民警和辅警对这名父辈或者大哥一般的观照都十分感激。
“我是负责外勤的辅警,来派出所上班面试就是黄所长面试的,他对我们这帮辅警兄弟很关心,通过黄所长向当地党委政府争取,我们工资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300块,每年还有100块的工龄工资增加,现在工作也比较熟悉,也有盼头,会一直干下去”。派出所负责外勤的辅警王碧宇在谈到黄荣章时这样说到。
“从2015年和黄所搭档至今,虽然快到50岁了,但各项工作他都起到了带头表率作用,每一次侦破案件或者是抓捕犯罪嫌疑人,他都冲在最前面,工作激情一点都不亚于咱们年轻民警。正是在黄所的影响下,派出所队伍纯洁、团结,干事有激情,工作有动力,坚信2018年派出所成绩会越来越好。”派出所教导员肖福龙这样说到。
【4】家
国家有需要,责无旁贷,但在黄荣章心中,因工作亏欠家人是他最大的愧疚,而家人的理解支持则成了他最温暖的后盾。
自参加公安工作,黄荣章常年驻扎基层。因工作忙、离家远,他无法顾及家人,这也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遗憾:“干了29年,对公安工作我问心无愧,但对于家人我一直觉得愧疚,不管是为人子、为人夫还是为人父,我确实做得不够格!”
黄荣章和妻子是一个村子的玩伴,从小青梅竹马,有着很深的感情基础。1993年初,两人在普坪老家结婚,因当时黄荣章已调至钱相派出所,淳朴善良的妻子便默默担起照顾老人的责任。那个年代没有电话,家里有个大事小情,全靠班车师傅捎信。当年年底,怀有身孕的妻子出现临产征兆,便托班车师傅给黄荣章带个信儿。当时往返于老家及钱相的班车一天只有一趟,等黄荣章赶到家里时,已是妻子生下儿子的第二天。
“她生老大时我没有照管到就觉得对不住了,没想到生老二时,我还是一样不在身边。她这个人吧,就是太老实,一直只考虑我……”1999年10月,黄荣章到黔西南州公安局接受业务培训。离家时他还特意跟身怀六甲的妻子叮嘱:估摸着到时间了赶紧给自己打寻呼机!没想到待他收到信息赶回家时,女儿早已诞下一周。原来,从出现临产征兆到后面的难产大出血,妻子为了不影响黄荣章,一直都不让家人告诉他。
妻子一边拉扯孩子一边伺候老人,默默支持,从无怨言,用最质朴的方式诠释了对丈夫最深刻而真挚的爱。“如今,儿子已经成家,女儿也上大学了,眼看大半辈子都已经过去,她始终也没能过上什么好日子,一想到这就觉得对不住她!”说到这里,这位饱经沧桑的老民警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愧疚。
2012年初,身体一向硬朗的老父亲突然感觉胸口闷痛,但为了不让儿子操心,自己买些止痛药服下就没再多管。后来,听妻子说起父亲常感觉胸闷,黄荣章便想带父亲去医院检查。刚一提起,执拗的父亲却坚决反对,说自己就是血压高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面对父亲的固执,黄荣章无计可施,只能买些常规降压药及保健品给父亲带回去。2014年春节过后的一天,父亲突然捂住胸口昏厥过去。黄荣章赶紧把父亲送到安龙县医院,检查后,医生诊断结果为肺癌晚期。接着,黄荣章又带着父亲前往兴义市、昆明等地做检查,希望父亲的病情能有所转机,但得到的答案都一样:肺癌晚期!
为了不让父亲伤心,家人一直对其隐瞒病情,只说是得了严重的高血压,做治疗后就能改善。那段时间,黄荣章尽量回家,陪父亲散步,给父亲讲小时候的趣事……直到一次聊天后,父亲握住他的手平静地说:“我的身体我知道,没有多久可以活了。我知道你孝顺,但我也知道你忙啊,回去上班吧!”已年过半百的黄荣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出声来。
2014年9月的一天,正在所里办案的黄荣章接到弟弟的电话,说是父亲不行了,便赶紧回家。得知父亲想喝包谷粥,他让妻子做了一碗,一口一口喂到父亲口中。还没吃下一半,父亲便摆摆手说了句“好了”,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身为警察,黄荣章对家人亏欠得太多太多,但他深知自己穿上这身警服就穿上了责任:“为了大家,只能牺牲小家,亏欠家人的,只能等我退休后再弥补了。”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如今,黄荣章虽已年近退休,可最钟情的还是那一成不变的警事,最磨灭不了的还是那份“人民公安为人民”的初心,“和老百姓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平平安安的和老百姓过日子”的愿望还是那么强烈,那么热切,家国大爱在心间。金色盾牌,铸就热血,干一辈子警察,他的坚守和坚持,不就是用最朴实的荣光在书写着最璀璨的人生吗?老警黄荣章,挺你!(作者:吴钦钦 王 芳 殷选择 覃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