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中央政法委员会

中央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

设为首页 | 我要投稿
长安播报

他曾是明星因贩毒入狱 在狱中找回自我 用歌声“自白”……

2017-12-27 19:34  来源:司法部微信公号  责任编辑:王淑静
字号  分享至:

  “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您用温暖的叮咛把我感化。”

  “当我感到落魄的时候,您温暖话语激励我勇敢。”

  ……

  他曾是一个明星,他喜欢唱歌,曾因为音乐而获得荣耀,却又因贪欲而误入歧途。

  他彷徨过、无助过,最终在监狱警察的鼓励下重拾音乐而再次找回自我。

  所以这次,他在高墙内创作了这首《谢谢您》,他将这首歌作为“自白”,讲述了自己的生活,同时,也对警察在监狱中给予的关怀和爱表达了深深的感谢……

  一个歌者的“自白”

  我叫林伟(化名),34岁,彝族,出生于四川省凉山州的一个小山村。2011年我因走私、运输毒品罪被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于2012年12月投入云南省第四监狱服刑改造。

  我曾经是个明星。

  我从小就学习成绩优异,2000年,我成为我们村唯一一个考上中专的人。在学校时,出于对音乐的喜爱,我自学了各种乐器,心中渐渐有了一个音乐梦。

  17岁那年,在父母的全权主导下,我结婚了。我迎娶的是邻村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没有感情基础的我们从新婚开始就一直不断地争吵,在有了一个女儿后,争吵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演越烈。

  2004年,我从学校毕业,回村当起了教师。那时,不幸的婚姻和对音乐的热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终于,在一个夜晚,我抱着心爱的吉他,偷偷地离家出走了。我辗转来到深圳打工,当起了酒吧驻唱。

  2006年春天,我和另外两个少数民族朋友组成了“部落组合”,报名参加了中央电视台主办的第十二届CCTV中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以深圳赛区组合第一的成绩脱颖而出,并最终获得第十二届CCTV中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全国总决赛通俗组十七强的荣誉。紧接着,我们又发行了自己的原创专辑,并多次参加了各地举办的大型演出,一时间,我们红遍了大江南北。

  成名后,我回到了老家,把自己仅有的七万块积蓄给了妻子后,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并获得了女儿的抚养权。离婚后我如释重负,想继续我的音乐事业,而我的父母由于担心我再一次丢下他们不管,死活不让我回到深圳,并且坚持要我解散部落组合,几番艰苦的争取和妥协之后,我和父母终于达成一致,我同意解散组合不再回到深圳,他们也同意让我去离家不远的西昌继续唱歌。

  2010年7月,我来到了西昌,在小酒吧里重操旧业,没有想到,就是在西昌的短短三个月里,我的人生就此改变。

  在酒吧里,我结交了一群所谓的“好哥们儿”。他们看到我因为婚姻和事业的失败而痛苦时,就“善意”地教唆我吸食毒品,他们说:“没关系的,你只是吸几口,吸几口不会上瘾的,像我们这种注射毒品的才会上瘾。”在“好哥们”的多次怂恿下,我吸食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口毒品,就是那一口,把我彻底拽入了罪恶的深渊。

  我很快就上瘾了,然而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满足吸食毒品的需要,在“好哥们儿”的利诱下,失去理智的我跟着毒贩子来到云南,决定贩毒。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运输和走私毒品是重罪,更不知道警方的检查手段有多么严格,我就这样迷迷糊糊开始了我第一次的运毒之旅,而就是这仅有的一次,让我成了阶下囚。

  在机场,我毫无意外地被查出来携带毒品,当场被抓。“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当我接到终身判决的那一刻,顿感天旋地转,脑子一片茫然。而距离我在深圳成名获奖,仅仅过去了一年的时间。

  2012年12月,我被送到云南省第四监狱服刑改造。平日里充实的改造生活让我来不及多想,而每到休息日,我总会到学习组,拿起久违的吉他,想要为自己弹唱一曲。

  多少次,吉他的乐声刚一响起,我的热泪立刻就滚落了下来,多少悔恨如鲠在喉。这一幕,我的管教尹永华警官全都看在了心里。他不止一次地找我谈话,主动开导我,可我生性内向,不善表达,再加上意志消沉,并不愿意主动跟他交流什么。

  有一次,他又把我叫去,竟然和我聊起了彝族音乐,他说起了他特别喜欢的一个组合“彝人制造”,还轻轻地唱起了“彝人制造”的成名曲《七月火把节》,那亲切的旋律,就像一把钥匙一样,瞬间打开了我的心门。

  看到我有所触动,尹管教说:“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你对家庭充满了愧疚,对音乐也放不下。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监区打算成立一个音乐兴趣小组,由你来当组长,培训并组建一支监区的小乐队,我们还会尽可能地给你提供创作的条件,让你能写出更多的好歌来,为服刑人员们多多地献上好作品,你愿意吗?”

  看着尹管教真诚的眼神,我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立刻点头同意了。从那天起,我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在改造之余,全心投入到了音乐兴趣小组的各项事务中去,越干越起劲。没多久,监区就建起了一支小的演出队,连续举办了好几场受服刑人员喜爱的演出,我们一下成了服刑人员里的“明星”。

  2015年,因为我们演出队的出色表现,我调入了监狱的“关注艺术团”。负责带我们的是一位有着深厚音乐功底的蔡警官,我们都亲切地称他为“蔡老师”。

  因为我性格内向,再加上是少数民族的原因,和同改之间交流很少,遇到什么事都只习惯憋在心里,不会找人倾诉。蔡老师为了让我变得开朗,主动派我去学习乐队指挥这个基本功,开始我不愿意去,蔡老师就对我说:“你现在只埋头搞音乐,可是以你的性格,很容易越搞越自闭,叫你学习乐队指挥,第一是希望你能跟同改有更多的交流,改变你孤僻的状态,第二是也希望你多掌握一门技能,等以后离开了监狱,能更好地适应社会呀。”

  听了蔡老师的一番话,我点点头,开始钻研起了乐队指挥的工作。渐渐地我的性格也有了一定的转变,不久后,我主动要求学习主持,这一次,蔡老师爽快地答应了,就这样,我成了艺术团的多面手,乐器、唱歌、创作、指挥、主持样样都能行。

  去年,蔡老师正式退休了,在得知他即将退休的前两个月,我心里充满了不舍,我创作了一首歌《谢谢您》,抓紧排练,在蔡老师上班的最后一天,我们将这首歌,饱含深情地唱给蔡老师听,在歌声里,他的眼睛一次又一次地泛红,而我和我的队友们也留下了不舍的泪水。

  2014年,改造表现良好的我获得了参加监狱大型中秋亲情帮教的机会。那一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亲情帮教现场,当看到我那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拉着怯生生的女儿时,我立刻跑上去抱住了他们,和他们相拥而泣。女儿没有怪我,反而告诉我了一个好消息: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听到这个消息的我泣不成声,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踏实改造争取早日与家人团聚。

  在改造过程中,会说彝族话和汉语的我,还成了其他彝族服刑人员的“知心哥哥”,上个月有个彝族服刑人员因为违反了规定,被关了禁闭,他几乎不会说汉语,警官们难以和他进行沟通。警官们就想到让我去和他谈一谈,带我去到了禁闭室。乡音的亲切,同族的归属感,让他很快对我卸下了心防,而我也用彝族话好好地开导了他一番,这次谈心过后,他很快出了禁闭室,回到了监区继续改造。

  看着这个服刑人员,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我。正是对法律的无知和对道德的淡漠,让我成了阶下囚,其实以我当年的阅历和知识水平,即使没有那次贩毒的经历,我在社会上也迟早是会出事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应该感谢监狱,是监狱给了我一次接受再教育的机会,让我学到了许多许多。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明星”的故事。尽管我回家的路还漫长,但我会谨记亲人的嘱托和期盼,谨记监狱为教育改造我们所做的点点滴滴,踏实改造,一步一个脚印,让自己早日“重生”。

  文章来源丨云南监狱 微信公众号

新规1月起施行 "绿色税法"为排污者戴"紧箍"

即将到来的1月,一批新规正式施行,为新的一年开启新的法治征程。

龙建才故意杀害退休法官案二审维持死刑判决

12月29日上午,广西壮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依法对被告人龙建才故意杀人上诉一案二审公开宣判,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党务公开立新规:一锤定音 全面从严治党又添新...

党务公开有何重大意义?公开什么?向谁公开?怎么公开?

2017年警队的这些故事,让我们泪流满面……

谢谢他们,让我们的2017如此安心。